若木J,眼看就要被斩于刀下。
“住手!”是伤者,他浑身是伤,连动也动不得,情急之下居然一路匆匆跑来,鲜血顺着挣裂的伤将刚换上的衣袍浸得血红。甫一跑到门前便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撞在门上,又痛得一声闷哼滑坐在地上。
青夔见伤者浑身浴血,也是大惊失sE,顾不得君莫问,只连忙伸手去扶:“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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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者被扶着,中气不足,说话也断断续续:“莫要枉伤人X命。”
青夔揽着伤者,忠耿急切:“公子伤得如何,他知道得最清楚。将他留下,后患无穷。”
伤者只是一味摇头:“若真是应你所言,那是我命当如此。”
君莫问见伤者面sE白得几近透明,也回过神来,他刚从刀下逃生,有些后怕,哆嗦着去把伤者的脉:“不能走,公子挣裂了伤,必须重新缝合,否则血流不止,一时三刻就会毙命在路上。”
正这时,一名褐衣手下匆匆跑来,跪在伤者跟前:“启禀公子,走不了,封城了。”
青夔目光疑惑:“那酒囊饭袋的淮安县刚走,怎么可能这么快?”
褐衣手下伏在地上,言辞恭敬:“是淮安县医令,以城中爆发疠疫为名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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