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止住蒲猛,拱手:“覃某是个粗人,倒不曾想七王子逐草而居的马上民族,居然对皮相一事如此看重,竟摆在两国议和解黎民倒悬的前头。”
“覃将军,”拓跋磊一挑眉,倒听出君莫问暗讽他是个慕少艾的愣头青,也不生气。帐中铺了熊皮,他在熊皮上坐下,在矮几上摆茶,顺口接道,“我虽然生而逐草,却对中原的饮食十分感兴趣,因而总被我的父汗说的不务正业,尝尝这茶,是我请人从蜀地带来的。”
拓跋磊说对中原的饮食感兴趣,那便指的不仅仅是饮食,而是产出这些让他感兴趣的饮食的中原。君莫问穿着轻甲,虽不及重甲复杂,却也有绑腿护膝的y具。那熊皮直接铺在地上,君莫问盘膝得十分艰难,好不容易在熊皮上坐下,接过茶碗:“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七王子一心要成不能成的事,令人钦佩。”
拓跋磊盯着君莫问,忽而一笑,抿口热茶:“是吗,我要成的是不能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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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问顺势也抿了一口茶:“今日战事如何,七王子心中有数。焦着下去,只会对七王子更为不利。”
拓跋磊微微一笑,他高大俊朗,野X悍美,这一笑却生出几分诡秘来:“本来是这样,但是现在,覃将军来了,便不同了。”
君莫问停杯一磕几案,微微蹙眉:“有何不同?”
“将军说有何不同?”
伴着这一声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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