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恪言突然抬头朝他看来,眼神平静,墨深的瞳仁里却似藏着翻涌的浪潮。
谷嘉裕无端端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算了。”梁恪言无所谓地耸耸肩。
谷嘉裕有时要被他这性格气个半死,话总爱说一半,钓得人欲罢不能,偏偏梁恪言就是那种如果不想告诉你,你休想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字的人。
“操,以后不来了。”谷嘉裕愤懑起身。
“等等。”
谷嘉裕眼睛一亮,肯说秘密了?
“帮我去再续一个月。”
他来续?青城所有五星级以上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被起瑞包了整整五年,这狗东西,冲他打秋风呢。谷嘉裕瞳孔一缩,忍不住咒骂:“你脑子有病吧!”临了出门不忘再加一句,“还病得不轻!”
梁恪言不为所动。
怎么会呢?他就是因为正常且拥有底线才住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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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出席各种宴会,因为总会碰上一个她厌恶至极的人。可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梁锐言在门口敲门,已经问了她好几遍好了没有了。柳絮宁开始郁闷为什么这畸胎瘤不是在这个月发作的,那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拒绝了。
“柳絮宁……絮宁……宁……”
门“唰”一下打开,梁锐言的鬼哭狼嚎被迫叫停。
“我以为你在里面出什么事了,110都已经摁好了。”梁锐言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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