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有他的道理。
另外,对他来说,既然担任了这个职位,那么防疫既是他个人的职责所在,又事关市民的生命,只要能够达成目标,就算上面给出了什么不合理的安排,他也应该承受下来。
如果女士只是把这当做一场好玩的游戏,或者说一种博取个人声望的手段,那么他也愿意配合,甘当背后的绿叶,默默干实事。
他对艾格妮丝的期待很低,只要女士和传闻当中一样平易近人,不会情绪化地瞎折腾人,平白无故给自己的防疫大业造成太多干扰,他就完全满意了。
艾格妮丝在来到巴黎见到基督山伯爵之后,没有耽搁时间,马不停蹄地就赶到了朗布托伯爵的官邸。
于是,两个人在伯爵的办公室里第一次面对面了。
正如前面叙述所说,1815年之后伯爵一直隐居在外省老家,对巴黎的情况不甚了了,他自然就没有和艾格妮丝一家有过来往,更没有听说过艾格妮丝的事迹。
1830年之后,虽然他已经“入朝为官”,但对艾格妮丝也只是远远地见过几面,实在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但是,任何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傻到得罪陛下身边正得宠的爱姬,他当然也不会做这种自毁前程的蠢事。
正因为如此,他对艾格妮丝,只能采取审慎的恭敬态度,把怀疑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绝不表露半分。
“女士,很高兴见到您。”他一边说,一边让人端上了咖啡,“在这个艰难时刻,您的到来,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希望和鼓励。我深信,在您的领导之下,我们一定能够战胜这场灾祸…”
在他夸赞艾格妮丝的同时,旁边还有秘书和其他市政官员,所有人都面色严肃且恭敬,而且都是低头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
明明自己年纪和对方的女儿差不多大,但是这些人却对她毕恭毕敬,好像她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一样,而本性质朴的艾格妮丝,此刻心里却满是尴尬,非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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