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学徒间,出现了巨大的“普通工匠”空白!而要填补这样的鸿沟,只有不断的练手,不断的积累经验,不断的逼迫学徒学习才行!
好在,在这湖中之国,工匠也是一条向上的出路。来这里学习技艺的年轻工匠,可并不都是贫户之家出身,而是有许多来自武士家庭,甚至还有贵族的庶子,各个都极为勤苦。因为,这可是一条能走通的、跨越阶级的正途啊!
“工匠也可授爵,甚至成为祭司,成为主掌一所的正官.”
每次想到这,船匠金善树都有些唏嘘感慨。从被掳船匠,到一所之长,人生的命运啊,真是不可预料。而在他晃神的时候,另一个戴着黑曜石的工匠祭司也登上了船,用墨线反复测量每根桅杆的间距,用影子测量桅杆的高度。然后,便是盯着光秃秃的桅杆陷入沉思。
“主桅十丈,其他四根高度依次减少,矮一级.以蒙特苏马松和奥亚梅尔冷杉(oyamel)为主材。最粗的主桅,底径有惊人的一尺半桅座是龙骨梁夹桅板的结构。桅根由麻布灰脂带护裹粘合.”
“维齐洛波齐特利!给这五根桅杆挂帆,前后两根最容易,中间的主桅最难!反复算了几遍,这主桅硬帆的面积,恐怕得有60平方丈,重量更是数百千斤往上!”
“这大帆的篾骨,得用大量的墨竹(Otatea),再加上用薄松条或者棕榈叶柄,制作成的帆骨条。帆布则是豪奢的棉布,受力的地方得嵌剑麻布补强,帆脚与帆角都得叠层缝制。这大帆可是带着船往前跑的源头,必须得非常吃劲、非常厚实才行!只是这么大的帆,操纵起来,最好能再简化些,落帆、起帆、斜缭.”
“索具的话,就用麻生弄出的麻绳。热松脂浸渍的剑麻绳,再打石灰粉防霉。要拉这大帆,这绳索也得足够粗,足够受劲!还得配个木头滑索的滑车,用愈创木之类的硬木,耐磨是最重要的!嗯,在这里,最好的木头件,可比普通的铁件耐用啊.”
工匠祭司念念叨叨,在桅杆上摸来摸去,倒是惊动了旁边的金善树。他瞅了眼完全墨西加打扮的来人,下意识的用朝鲜语问道。
“顺帆,你的帆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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