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做是什么感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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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过浴袍，却在南月遥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姐姐，我们来聊聊。”

南月遥的头皮一阵发麻，她顿了顿才转头看向他，只见少年的目光平静，但是从两人现在的复杂关系来看，他身上的这种平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自打今晚两人见面起，他的情绪就表现得过分稳定了。

南月遥叹了一声，点头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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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本以为南盛桐会坐到她的对面或者对角处，可她没想到他直接挨着她的大腿坐下了。

屋里的光线非常明亮，凌晨时分，窗外的城市夜景也依然十分绚丽，南月遥隐隐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热度，想说的话卡在嘴边，一下就忘了。

“我们做不了正常的姐弟了。”他先直接下了结论，对此南月遥也无法反驳，语气低低地“嗯”了一声。

“你这次会继续跑到国外去吗？”他又问她。

南月遥被他给问住了，嘴唇微张，最后说道：“我本来就没想过要跑。”

“那早上离开后为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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