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月庚辰(初四)。
赵煦再次来到集英殿,参与今科的特奏名殿试。
相比昨日的庄严肃穆,今天的集英殿,就显得快活许多了。
因为啊,这特奏名进士,本就是赵官家们,给那些屡试不第的老贡生们的恩典。
而愿意参加特奏名考试的贡生,普遍都是年纪在五十岁以上,基本已经对科举绝望的老贡生。
一个特奏名进士的名头,对他们来说,属于安慰,也是统战的一部分。
毕竟,特奏名,虽比不得进士。
除了前三名外,大部分特奏名进士能授的差遣,也都是州学、县学教授、教谕一类的小官。
哪怕是前三名,所授的差遣,也只相当于正奏名进士五甲——通常,只是赐同进士出身,初授撑死了判司薄尉而已。
自然的,朝廷对此也不是很重视。
也就是赵煦,作为皇帝,必须亲临现场。
其他人,包括两宫与宰执们,都没有来到。
便是赵煦,端坐在御座上,也是没有把精力放在特奏名的殿试上。
在接受了今科的特奏名进士们的礼拜,殿试正式开始后,赵煦就靠在坐褥上,听着身边侍立石得一,汇报着近来京中的情况。
“大家,昨日殿试之后,汴京城中,有一十三家团司,报备开封府,欲角逐今年新科进士的期集之务!”
“竟有十三家吗?”赵煦乐了。
团司,类似于现代的礼仪公司,源于唐初,是跟着科举一起发展、演变过来的民间组织。
其最初规模很小,只是‘长安游手之民,自相鸠集,目为进士团’。
说白了,就是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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