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做了养女。等她今后长大成人,再托媒人找个良家子嫁了。”
“好大的胆子!”
中年男子猛拍桌子,表情严肃道:“朝廷三令五申,不得借养子、养女为名,行那剥削奴役之事。一旦查实,重重责罚!”
老鸨慌道:“绝无此举。”
中年男子说:“既然不是那样,这孤女咱就带走了,给她寻个好人家。再不济也送去慈幼院,总比这烟花之地更合适。”
这特么是要空手套白狼?
老鸨说道:“兰若院常有权贵、鸿儒出入,这孤女留在此地,也能跟大人们学到礼仪才识。”
“你是在拿那些权贵威胁咱家?”中年男子阴恻恻说,“兰若院的股东都有哪些,你尽管逐个讲出来。”
老鸨实在没办法,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中贵人驾临鄙舍,总该道明来去之处,再把一个大活人领走吧?”
“啪!”
一块官牌拍出。
老鸨扫了一眼,是内侍监的腰牌。她很想伸手去翻个面,看看腰牌的具体官职。
但不敢。
中年男子问道:“没有公文。要不要咱家去请谕旨?”
“中贵人亲临,自然带着谕旨,”赵京京突然说话了,“阿兰,你便随这位贵人去吧。”
老鸨欲言又止。
赵京京默默摇头。
袭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被这陌生男子给领走。
一文钱都没花!
倒不是公主为了省钱,而是因为童工禁令,袭人跟兰若院的雇佣合同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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