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猜到其欲言又止的内容。
无非是关于她的病。
哪怕已经过去了三年,可那日她无力地躺在榻上,听着旁人宣判自己往后结局的情形,仍旧深深烙印在记忆中。
三年……她用了三年,才勉强走出那片险些吞没她的泥淖。
三年来,她打碎自己的骄傲与自尊,混着血泪咽下,挣扎着生出带刺的脊骨,重新支撑起一个她。
那些深黑的夜里,她曾赌咒发誓,她再也不要被伤害,再也不要被无力摆布。
她要保护自己……保护好身边的所有人,更要杀死,所有曾经伤害她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