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_68">陈礼治懒洋洋道:“主人家养条狗,光会摇尾巴可不行,还得会咬人!外人来了得咬,有人翻进院子了得咬,养狗不就是为了帮主家咬人嘛咬错了或是没咬到,都没关系,但得敢咬!”
陈礼治继续说道:“陈阅虽然犯蠢没咬到你,但他是盐号里唯一一个敢咬你的,这就够了!”
陈迹谦逊道:“明白了,多谢二伯解惑!”
陈礼治又说道:“不过钱终究是亏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总得切他二根手指出出气,免得所有人都觉得亏我钱不用付出代价!另外,今晚喊贤侄来,亦是给贤侄赔礼道歉的,这陈阅得罪了你,你说,切他几根手指能够解气”
陈迹笑了:“我与他并没有那么大的仇,二伯倒也不必如此,只是小侄不明白,二伯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陈礼治半晌也没钓起一条鱼来,干脆将鱼竿扔进水塘里,站起身来:“贤侄是菩萨心肠金刚手段,我在你这年纪可做不到,佩服!陈阅,谢谢我这位贤侄吧,你剩下的手指保住了!”
陈阅赶忙跪伏在地上,先给陈礼治磕了三个头,又转身给陈迹磕了三个头!
陈礼治用脚尖踢了踢陈阅:“滚吧,这次免你一死,别在京城丢人现眼了,在那些边户找到你之前,去金陵管我手里的那几个生意,那边的生意若再出做了岔子,你自已把脑袋送回京城来!”
“谢二爷不杀之恩!”陈阅又咚咚咚磕了九个头,起身匆匆离去!
陈礼治对身旁的中年武人也挥了挥手:“离远点,我与贤侄说说话!”
待码头上安静下来!
陈迹好奇道:“二伯今晚邀我来,就是为了给我出气”
陈礼治身形瘦削,双颊凹陷!
他那一双突出来的鱼眼直勾勾盯着陈迹:“贤侄,你我和解如何?”
陈迹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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