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6">张拙这才看到陈问德,赶忙道:“诶哟,没看见陈大人来了,失礼失礼!陈大人来此何事”
些话一出,周行文当即拱手告退!
陈问德不温不火的走入门内,也没再看小满与小和尚,镇定自若道:“张大人可知,陈家大房与齐家联姻意欲何为”
张拙漫不经心道:“愿闻其详!”
陈问德站在官邸正堂内轻声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徐阁老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坐了十九年,总有人会觉得不甘心!如今徐阁老昏聩,张大人资历又不够,张大人在徐府代批票拟,奏折一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自然有人动了心思!”
陈问德诚恳道:“张大人,一旦齐陈两家联姻,那些墙头草自然会倒向他们,因为这宁朝没有比他们更大的势了,连陛下也要礼让七分!”
张拙笑吟吟道:“陈大人是想告诉本官,破了齐陈两家联姻才是本官现在最该做的事”
陈问德拱手道:“正是!陈迹若除,我陈家二房自有办法使齐陈两家心生嫌隙,三年之好内必夺大房权柄!此事过后,张大人继续在徐家批您的票拟与奏折,推您的新税,我陈家可唯张大人马首是檐!”
张拙轻叹口气:“你是嘉宁二十四的进士”
陈问德不知何意:“是!”
张拙回忆道:“那年会试,学政出题问策吏治!学政问,吏治之败,其根本何在是制度之夫,抑或人心之堕”
张拙看向陈问德:“我记得你写的五百一十二字里,第一句便是‘当今吏治第一痼疾,在于世家勋贵盘踞如巨木,蔽朝廷之明,夺寒土之光!”
陈问德沉默片刻,拱手道:“张大人果然过目不忘!”
张拙轻叹:“可惜了,当年你尚有鸿鸽之志,如今却也泯然众人矣,心里只余权谋二字!”
陈问德笑着说道:“张大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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