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
袍哥心领神会,云里雾里的打着谜语:“此人极为关键,乃是钉死…为何不今晚就送入宫中?”
陈迹摇摇头:“梦鸡尚未进京,他即便开口了也只是一面之词。梦鸡乃陛下近侍,深得信任,等他七日后抵京,于御前施入梦之术,那时再开口才有用。”
袍哥点点头:“明白了…”
说到此处,马车忽然摇晃一下。
陈迹掀开帘子,原本踏踏实实赶车的车夫早已不在座位上。他向正阳门大街远眺,对方竟弃车逃离,直奔内城报信去了。
二刀钻出车子,扯过缰绳往梅花渡折返。
袍哥看向陈迹:“你手中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想借王贵把陈家二房钓出来?”
陈迹靠在车壁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只能如此。我要赌他会不会信他要赌王贵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袍哥若有所思:“他会不会赌?”
陈迹平静道:“此事不在于他会不会赌,在于陈家家主愿不愿赌。”
袍哥一怔,一时间竟没想明白这句话是何意。
陈迹笑了笑:“今日辛苦袍哥了,这些天我也得避一避,走了。”
说罢,他跳下车,隐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