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正阳门大街两旁,有围观的百姓猛然惊呼:“杀人了!”
此话一出,百姓下意识退开数十步,连同方才在人群背后攒动的人影,也一并汇入人群,消失不见。
有人忽然喊道:“慌什么,是羽林军格杀了冲撞仪仗的歹人,无甚大碍!”
又有人在百姓中高声道:“对,有人冲撞御前仪仗,羽林军本该当机立断,没错!”
林言初杀王贵,合规合矩。说破天去了王贵也是冲撞仪仗,格杀勿论不仅没错,反而有功。
可规矩是规矩,情理是情理。
青石长街上,羽林军皆勒马伫立,他们没有去管身边经过的百姓,而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林言初。
而后看向陈迹。
齐斟酌干涩道:“师父,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要不我们陪你去午门,陈述事情原委什么?”
李玄再也不顾仪仗,拨马从仪仗最前面来到齐斟酌面前,低喝一声:“胡闹,你要兵谏?你有几颗脑袋够你去午门兵谏?”
他转头看向陈迹:“事已至此,咱们以后再找后账。以你的本事,想再寻法子整他不是难事,眼下这么多百姓看着,先让仪仗将状元、榜眼、探花送去琼林宴。”
陈迹站在原地,任由长街上的风从身上刮过,低头看着王贵的尸体躺在血泊之中。
他没理会李玄,抬头顺着滴血的长戟看去,看向林言初:“因为钱,还是权?”
林言初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齐斟酌怒骂:“你他娘的,问你话呢?”
多豹将长戟架在林言初脖子上:“信不信老子现在削了你的脑袋?你记不记得是谁将你捞出诏狱的?”
李玄亦沉声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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