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旗放二十两。”
陈迹疑惑:“百户和千户呢?”
张铜狗嗤笑一声:“百户、千户哪还需要印子钱,吃咱粮饷就够了。”
陈迹若有所思:“他们就不怕打仗死了人,他们的银子收不回去?”
张铜狗摇摇头:“你以为他们会做赔本买卖?你死了自有朝廷抚恤,抚恤的银子还没到你媳妇、老娘手里,就被他们截下了,人家手眼通天。”
陈迹将话题拉回来,继续打听道:“就算朝廷主和,想拿元城换东西,御前三大营恐怕也不答应吧?”
李阿虎想了想:“万岁军和神机营肯定不答应,五军营就不好说了。据说五军营都督是个儒将,不喜欢打仗。”
张铜狗冷笑一声:“狗屁的儒将,就是没卵!”
陈迹再试探道:“万岁军与神机营有多少夜不收在崇礼关外?”
张铜狗想了想:“百十号吧。”
陈迹暗自思忖,此次景朝使臣经过崇礼关,只怕困难重重。
前线将士与景朝是这么多年杀出来的仇恨,元城身上更是背着血海深仇,前线将士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活着回到景朝。
若是那些夜不收铁了心想刺杀使臣,他一个人拦不住。
而这次宁帝给他京营仪仗使的官职,若是真把护送景朝使臣此事做成了,怕是要激怒不少人。
陈迹终于想明白,宁帝为何把这个差事给他了,这是要逼他做个孤臣。
不,不止是宁朝人想杀元城,自己那位舅舅恐怕也想杀。
景朝捉生将突然进了大马群山,到崇礼关下寻衅,也不止是“出气”那般简单。
陈迹皱起眉头,想做成此事,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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