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近端甲没有异常:“指甲的生长速度是每天0.1mm,这处旧伤不会影响甲床的血液供应,你看这指甲的色泽和厚度,完全正常。”他合上解剖记录,“所以可以确定,死亡时间就是昨晚11点左右,上下误差不超过1小时,左小腿的旧伤没有造成实质性影响。
小林在记录板上写下最终结论时,笔尖在“死亡时间:7±1小时”上停顿了一下,再抬头时,张凯已经开始准备心血的毒物化验样本。解剖室的无影灯依旧明亮,照在左小腿那道愈合的骨折线上,仿佛在无声地证明,这处早已结痂的旧伤,终究没能改变死亡时间的真相。
解剖接近尾声,张凯对助手说:“重点关注颈部扼痕的形态特征,还原凶手的作案手法;检测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碎屑,确认是否为凶手所留;分析胃内容物中的猪食成分,判断与现场猪食的关联性。”他看着解剖台上的尸体,“虽然尸体被弃于猪圈,但致命伤是颈部的扼痕,这是一起典型的机械性窒息杀人案,后续需要结合现场勘查和物证检验结果,锁定凶手。
当尸体被清理干净准备送去进一步检验时,张凯看着记录板上的数据,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已经明确,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等待各项实验室检测结果,为案件的侦破提供更有力的证据支持。解剖室的灯光依旧明亮,照亮了那些无声的证据,它们将在后续的调查中,诉说死者最后的遭遇。
王帅的胶鞋踩在养殖场门口的柏油路上,鞋跟磕出的节奏与对讲机里的电流声重合。“车牌号冀AX789,白色福田小货车,”他对着话筒说,指尖在笔录本上划出收猪车的轮廓,“陈建峰说上周三见过,今天早上也来了,
现在在村西头的老李养殖场。”
找到那辆收猪车时,车主正蹲在车斗边冲洗猪粪,高压水枪的水流在地面冲出蜿蜒的小溪。“我叫刘勇,干收猪这行五年了,”男人的橡胶手套上沾着黄褐色的粪水,“昨天下午就在邻县收猪,根本没来过这儿,不信你们看行车记录仪。”他的声音带着讨好的笑,眼角的皱纹里还嵌着猪毛。
王帅钻进驾驶室,行车记录仪的屏幕还残留着阳光的灼痕。7月12日下午3点17分的画面里,刘勇正在邻县的屠宰场卸货,监控拍到他和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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