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走出会议室时,走廊里的时钟正指向十点整,距离发现尸体已经过去48小时,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让藏在饲料仓库的证据被清理干净。
王帅在笔记本上写下最后一行字:“查陈建峰的银行流水,2022年有没有给陌生账户转过大额资金。”他抬头望向窗外,远处的建筑工地吊塔正缓缓转动,阳光在蓝色的防护网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像极了现场提取的深蓝色纤维在多波段光源下的模样。
关于陈键锋的调查很快开始。
张辉的手指在陈建峰的户籍档案上划出细纹,信息中心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像在应和他脑子里梳理的线索。“查他近五年的银行流水和通讯记录,”他对着对讲机说,指尖点在“2022年劳务纠纷”的卷宗上,“重点看与宏伟建材的资金往来,还有那个左手无名指骨折的工人。”技术员小马的键盘敲得噼啪响,屏幕上的交易记录像流水般淌过,2023年3月有笔五万块的匿名汇款,收款方是个空壳公司,法人代表是陈建峰的远房表舅。
“这钱来得蹊跷,”小马突然喊出声,调出了汇款当天的监控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