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澳市输了五万,是我们老板垫的,到现在连本带利欠八万。”账本里夹着张李有才的身份证复印件,照片上的人眼神躲闪,左手无名指明显弯曲与死者特征完全一致。
李有才的妻子赵秀在小区门口卖水果,竹筐里的苹果沾着晨露。“他就是个窝囊废,”她的指甲在秤杆上划出白痕,“整天赌钱,家里的存折都被他偷去输光了。”她突然提高音量,“7月12日晚上他没回家,我以为又去赌了,
根本没在意!”王帅注意到她的袖口沾着深蓝色的纤维,与李有才工装的材质一致。
邻居说赵秀最近常和一个陌生男人来往。“开辆黑色轿车,”卖早点的大妈比划着,“上周三晚上9点多还来接她,两人在楼下吵了半天,男的骂她还不上钱就别想好过’。”这个时间点与李有才的死亡时间高度吻合,王帅立刻调取小区监控,画面里的男人竟是虎子的手下,车牌号与养殖场附近的可疑车辆一致。
赵秀的银行流水藏着更大的秘密。“7月10日有笔五万块的进账,”王帅盯着屏幕上的转账记录,“汇款方是家空壳公司,法人代表是虎子的远房表弟。”他让技术人员查这笔钱的去向,发现7月12日晚10点15分,这笔钱被取成现金,取款地点就在养殖场附近的ATM机,监控拍到个戴墨镜的女人,身形与赵秀完全一致。
更可疑的是赵秀的通话记录,7月12日晚9点30分,她给李有才打过电话,通话时长1分23秒。“我让他赶紧回家,”赵秀的声音发飘,“他说在跟陈建峰要钱,挂了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但基站定位显示,她当时不在家,而是在距离养殖场3公里的玉米地附近,与通话内容矛盾。
李有才的工友突然想起件事:“有才半年前买过份意外险,受益人是他老婆,”他翻出手机里的照片,保单上的保额是五十万,“当时他还开玩笑,说要是自己出意外,老婆就能享福了。”保险公司的记录显示,这份保单的生效日期是2月14日,恰好是李有才开始频繁赌博的时间。
王帅在李有才的床板下找到个录音笔,里面的内容让调查有了突破性进展。“赵秀,你跟虎子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李有才的声音带着酒气,“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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