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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人逐渐稳定下来,在地上躺了会儿后,就缓过来了;而另一个发病的人仍处于抽搐状态,口吐白沫,眼看就要咽气了。
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已是最好的证据。
叶锦潇抬眸望向马背上的柳明月,似笑非笑的问道:“柳大夫,依你看,我这施针救治的法子,比你那救命丸,好上几分?”
二人深情的你依我浓,一道不耐烦的嗓音插了进来:
“你俩说够了吗?”
叶锦潇掏着耳朵,实在是等的不耐烦了。
柳明月勾唇,她定然在嫉妒她。
叶锦潇大步走到方才发病的青年男人身旁,从他的头顶拔出了一根纤细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