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两处失地后,小花对牛轲廉的崇拜与认可愈发强烈。
以前小花只觉得牛轲廉是座可以依靠的大山,鲜有可取之处。
越发了解这座山的坚实可靠后,小花恨不得自己就是牛轲廉的亲生骨肉。
可每每有此念头,小花又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生身父母与奶奶。
“街坊邻居常说,不是亲闺女胜似亲闺女,那就好,那就好。”
小花暗暗自我安慰着。
“好好好,希望如小花所言,今年我们就能回家,过年!”
这一年多来,父女二人感情比先前三年加起来都要更为深厚。
然,彼此相拥之际,各自想法却毫无关系。
牛轲廉不论如何都想不到小小七八岁的稚童竟会为骨肉关系而担心。
当然,一手轻拍着女孩后脑的牛轲廉也没闲着,另一只手摊开卷轴,边看边思索着接下来仗该如何打,亦忧心着其他各处的战事会因西线大捷带来什么变化。
瓦剌西庭军的大量伤亡以及辎重损失,可非一年半载可以填平的窟窿。
对于瓦剌而言,南侵计划已等同于断去一翼。
可以说,仗打到而今这地步,瓦剌在中州面前已经输了三成,失去了获取胜局的主动权,得寄望于东瀛、毒竺两方能打得中州顾此失彼。
是而接下来,到底是加大调遣与投入、集中力量以攻陷中州正北或东北一线,抑或继续兵分两路保持对中州的施压,想必瓦剌高层人心动摇、意见难一。
这时候正是我方反扑的好机会!
相比长驱直入阳关的西庭军,瓦剌中庭军一心退走的话,倒不至于会有太大损失。
只不过要想重创中庭军,需从大面上筹谋、提早布局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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