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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欣一言不发,异常冷静的起身离开。
看着李馨欣落寞的背影,白晋有一GU想追上去关心,却猛然想起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没有任何资格再去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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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整夜都睡不着的杜晓悦早早就打了个电话给李馨欣。
电话响了许久,杜晓悦才意识到对方这时候可能不方便接电话,正准备要挂断,却正好被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李馨欣的声音,撕裂且沙哑,更充满烦躁与不耐烦:「谁?g什麽?」
杜晓悦从没听过对方用这个口气说话,有些害怕地说:「是、是我,杜晓悦,你方便说话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杜晓悦听到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过一会儿才听李馨欣说道:「你──等一下。」
杜晓悦诺诺地说:「喔、好。」
杜晓悦没有挂断电话,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李馨欣又坐回床上的声音,这时的她说话才像平常那样:「抱歉,我有点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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