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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姐正在揭开自己的伤疤,我才真正理解早上班导和我说的,就算只能旁听感受,我也能感到阵阵的撕裂感。
「在学龄前的妹妹每天待在家,而我则是要上课,一天一天,妹妹身上开始出现许多瘀青,而妹妹跟我说他自己摔倒的,那他从小就笨手笨脚我也就相信了,但是妹妹的瘀青,全是神智不清的父亲打的,每天在身边的我都没有发现……我真的很想杀了那年幼的自己。」
看着心妍姐咬牙握拳,就能理解他多麽懊悔。
「直到有一天,我回家时看到年幼的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画面,家门口停满警车与救护车,和许许多多围观的人群,被上铐带走的,是我的父亲,躺在病床上血流不止正被急救的,是我的妹妹。
发酒疯的父亲拿酒瓶砸了妹妹的头,这是事後警官和我说的,我终於知道妹妹的伤从哪里来了,看到昏迷在床上的妹妹,医生和我说,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在她昏倒之前非常恐慌的挣扎,要是醒来又想起的话对他的JiNg神不乐观,我瞬间明白,是我害妹妹变成这样的,要是我有发现他就不会这样了,我在妹妹的病床旁放声大哭。」
这是件多麽让人感到伤心的事情呀……夹在被害人与加害人中间,错的人不是自己,但始终无法避免良心的谴责,我继续默默的听着,并对心妍姐的童年感到不舍。
「我和医生协商,要让妹妹以为他在作梦,医生也认为这是最好得办法,於是在妹妹醒来後,他非常惊慌地看着周围,道出一句,这是哪里?听医生说这是选择X失忆,而这正好让谎言能继续进行,我用力地把妹妹抱住,和她说着,有坏人趁爸爸妈妈不再时进来把你打伤了,姐姐真对不起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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