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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场闹腾的氛围中,靳朗只能将目光定在那个走开了的背影。那个人走的很小心,缩着肩膀闪躲、避免碰着别人,明明正拥挤着,却像是有什麽非离去不可的理由,坚持的朝外走。靳朗目光追随着他,想像自己也能跟着他离开。
但是不能。姑且不论那仅仅只是一个陌生人。此刻已经下台的他,依然不能离开。
他被班罗伊抓着,像展示动物般的被推过来拉过去,周旋在宾客之间。所幸同样被展示的还有安德鲁。
安德鲁似乎知道靳朗的不适应,主动挡在他的面前,替他接下他没有回应的寒暄,在没有人发现的瞬间回头给靳朗一个安抚的笑容。他捏捏靳朗的手腕,让他放心。
这样的肢T接触T贴照拂,靳朗怎麽会不懂?他经历过的。说难听点,他被训练过。他不动声sE的收回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在安德鲁困惑的回望他的时候,给他一个得T的微笑。
靳朗从安德鲁身後走出来,试着自己应对。
在安德鲁试图想要替他撑起一些什麽的时候,靳朗忽然悟了。
以前他靠金主,来法国後又靠着师父,但以後他想要都靠自己。
一个男人朝他递出名片,邀请他到自己的展馆展画,另一个nV人也朝他递出橄榄枝,想邀请他接受杂志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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