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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问题。
——谁都可以。
所以我们从不与对方讨论未来。
我跟小处nV都明白这是一段什么样的关系。
以及它的尽头通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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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是人——
不正因为这些简单又复杂的心情。
想到这里我竟坦然起来。
似乎理解了自己,承认了自己的正确X。
我是个坏人——
但我坏的有共X。
……
我向亚希保证——
“这种事情”不会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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