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一件披风藏住刀剑。于是现在南月脚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什么。
南月动了几下后便反应过来,身体瞬间僵硬起来,不敢再动,可怜地低头看着无名:对不起,无名,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无名的声音有些哑。
南月不说还好,可一说出口,无名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说实话有点疼,也有点痒。可现在是大白天,船舱外人多眼杂,无名实在不好意思在南月面前说出帮我揉揉这样的混话,更难得没有起身欺负南月的意思。无名安静抱着南月的双脚,帮她将被江水浸得冰凉的脚丫捂暖。
房间里安静下来,气氛并不暧丨昧,反而莫名有些诡异。
无名,小南月,你们在里边吗?唐池雨突然敲响房门。
无名若无其事地松开手,站起身子去开门,南月也坐直了,脚丫踩在鞋上不自觉地摩挲。
无名,刚才那船怎么回事儿?唐池雨坐到床边。
船上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也不知是水师统领还是枫城太守。无名亦是在南月身边坐下,双手捧着下巴,思索道,不过我觉得,太守的可能性大一些。小七,你知道枫城太守姓名么?
唐池雨蹙眉回忆道:似乎是叫凉月柏。我小时候还在京都见过他几面,后来不知怎的,他就被调去枫城,十来年没有回京。
无名问:你还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不太记得了。唐池雨摇摇头,很快又厉声道,管他娘的是什么人,身为太守却不顾灾民性命,他压根儿就不配为一方父母官!
无名不置可否。
就算是着急赶回城里治理水灾,那艘船顶多从灾民身边绕过就是了,为何偏要碾过去?船上之人分明是故意的!
凉太守的恶劣行径被别人看见还好,普通老百姓根本无处状告。可亲眼看见此等情景的人是唐池雨和无名,一个是大秦七公主,一个是陛下封赐的郡主,凉太守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三人走出船舱,那些被救起的灾民裹着毯子蜷缩在甲板上,有人面色怆然,有人满脸麻木,有人抱着一具残缺的尸身哭到晕厥。
尸体被战船绞得不成样子,血在水里就流得差不多了,被泡得浮肿的残破尸身显得异常恐怖。
无名捂住南月的眼睛,带着她去了另一边,站在甲板边看远处风景。
唐池雨留在灾民身边,想要陪他们聊聊天,可一名灾民牵住她的袖口,不断重复着一句话:都习惯了,都习惯了都习惯了啊!
习惯了什么?
唐池雨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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