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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思言则是一副惘然的模样,似是仍未能理解李雾渔话中含意。
李雾渔解释下去道︰「练内力的其中一项法门,是将内力注入装满水的容器中,杯、碗、酲、缸、池等,按容量逐级而上,技巧方面,则是从能注、能注而水溢、能注而水不溢但容器破,到能注而水不溢容器亦不破,从池起,再投鱼於池中,容器不破改为鱼不Si不伤。我跟你们师父都只到池级,鱼不Si不伤。但那老人已达湖级或以上,属当今武林顶级高手之列,先不论此人背景,在这偏僻之地平白冒出这麽一位绝世高人,当是祸非福,先行回避方为上策。」
郭伯德以及查思言听得背脊直冒冷汗,也不再发问,立即跟随李雾渔往原路走回去。
待走远後,郭伯德才又再问道︰「师叔,为甚麽那老人要将内力注入湖中?」
「这个我也只是猜测,那老人将内力注入湖中後,其感应将达湖的四周,任何风吹草动都将难逃其耳目,所以那老人的目的应是为了监视这一带,若然如此,那我们再往前走,则恐怕会误捋龙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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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阵急骤的铃声传至,打断了李雾渔的话语,一辆马车随即自大前方的转弯处冒了出来。
那是一辆载货的马车,由四匹骏马拉动,马车前方左右各挂了一个金漆漆、把掌大的铃子,那急骤的铃声就是来自这两个铃子。
驱车的四名汉子各骑一马,都是虎背熊腰,脸上按京剧面谱画上黑纹,四人後方的马车上面则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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