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来,对方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另外几个人等不及了,“进去了没有,妈的,你到底会不会插,不会插让你爷爷教你!”
那个男人还是第一次经验不足不免紧张,因为怕被同伴笑话又想抢第一次只能把心一横褪下自己的裤子就扑倒糯米身上,糯米不知哪来的勇气,一脚踢在那男人的裆下,那男人当即晕了过去,惹得同伴哈哈大笑:“废物点心!给个现成的婆娘还不会插,就这么晕了哈哈!”
还有个人提议:“咱就把她的腿绑上,大家伙一起上吧。”说着几个大男人七手八脚地把糯米的脚捆住。
这时突然听到由远至近有汽车远远驶来的声音,还伴随着鸣笛声,几个光棍汉都是第一次没经验,又是老鼠胆听到鸣笛声就忙着仓皇逃窜:“不会又是警察吧,咱们先走吧,反正今天成不了事儿!”
“那咱们就这么便宜她了?我不甘心!”
“谁说就这么放她走,看我的!”那个人说着把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嘴唇吹了一声口哨,一只半人高的狼狗横冲直撞冲到他面前,他附身对它说了几句话,狼狗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那两人在黑夜里狰狞地笑了两声,糯米瘫软在树上听到那只大狗在耳边发出老虎般的咆哮声,她竭尽全力地挪动着身体想要站起来逃跑,可双腿软得跟糖稀一样,身体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狼狗扑了过来在她后脑勺狠狠一挠,极度恐惧之后是一记让她永生难忘的剧痛。
糯米被剧痛惊醒,刚才在她的噩梦里清清楚楚地响着那条狼狗的咆哮声,她吓得浑身冒冷汗,渐渐地视线清晰看清楚身旁站着的人:“我这是在哪里?”
乔兰一下握住她的手:“糯米,你现在县城医院,你被狼狗挠伤了头皮就晕过去了,我和你二哥一听说消息马上就赶回来了,还是晚了一步,医生刚给你做好缝合手术,待会儿还要在你头皮上打五针狂犬疫苗,被狗挠了要是染上狂犬病可不得了,可能会很疼,你不要怕——”
糯米惨白着脸额头上都是汗,她虚弱地笑了下,当晚医生在她的头皮上打了五针疫苗,她的右耳被狼狗撕咬裂开,后脑勺是两条长长的伤口,在头部右上方、后脑勺正上方、颈部上方分别是四条狼狗撕咬的伤口,为了方便打针和缝合,她原本被剪短的头发被剃光了。
不管是缝合还是打疫苗皆是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进行,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痛楚,就像是每分每秒都成了煎熬,接下来的几天她整天整夜疼得睡不着觉,疼得她想哭想叫但顾忌病房还有其他病人只能硬生生地忍着。
糯米昏昏沉沉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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