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的时候就掉了好几次。
好在外面关着灯,磨蹭完别别扭扭出去,床上的人听呼吸声十分均匀,像是已经睡着了。
她站在床边轻轻叫了他一声:“陈最。”
没有反应。
如果睡了,硬叫起来心情会不会更差,乔一钰拿不准。
她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快凌晨一点了,早上七点半集合,乔一钰纠结片刻,还是觉得不能走。
她放下手表又叫了他一声。
见他还是没反应,乔一钰有点急了,攥了攥手,上前捧住他的下巴和额头,凑近以唇与唇十字交错的姿势亲了一下。
陈最的唇微凉,但很软,贴近能闻到淡淡的薄荷味,应该是酒店的牙膏。
一次后,乔一钰胆子就壮起来,张嘴伸出舌头顺着唇缝上下舔了舔,怕惹怒他不敢咬。
依然没反应。
她挪动嘴唇,顺着唇角往外亲,紧致瘦削的脸、高挺的鼻、深邃的眼、被湿润发尾遮住的额,又回到唇,凑近时,感觉他呼出的气息似乎比刚才要烫。
正静听仔细感受时,捧在他脸上的两只手被捉住,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拉上床,她就知道他是装的!
“陈最……”
“闭嘴,”他压低的声音透着哑色,“先欠着,我困了后面再说。”
“哦。”
她调整自己,从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挪到床上。
“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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