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钰开门时的惊鸿一瞥,她确实担得起了,否则也不会让他误以为,同在六班,陈最竟然挑剔到没近水楼台和她发生点故事,甚至还动了那不如自己来的可怕念头。
她就算是花瓶,也是那种打完球没事,几个男生凑一块开启话题的第一只花瓶。
北江二初或有意或无意,喜欢她的绝不在少数,要不陈最也不会是否属实都没怀疑,上来就直接问日子。
曲家铭输了好几次,陈最接着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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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
“……我帮她捡领带,她…她跟我说谢谢。”
陈最对刚开学时的曲家铭没什么记忆,但对领带的事有印象。
那天开学,出门时临时起意捉弄乔一钰,抢先上了她打的出租并且没等她,后来她追到校门口,气得扯走了他为登台做新生代表发言打好的领带,没拿住掉了又被席地而过的风吹远。
他敢说,乔一钰道谢的时候可能都没好好注意过曲家铭,甚至没有心情调整出合适的语气。
就那么一句顺口的礼貌,记这么长时间。
如果是这个逻辑,曲家铭为乔一钰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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