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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萒点头,勉强爬起来,匆匆沐浴梳洗,换上g净衣裙后便被抬着去了杜鹃住的地方。
原来只有头牌和花魁能有单独的院落,其他姑娘都是集中住在一处。那是一座大院子,主屋和东西两厢各是一座三层高的秀楼,刚进前院便觉得脂粉香扑面而来。此时已是午后,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处闲聊,倒也没人过多注意阿萒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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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们将阿萒送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杜鹃见阿萒虽面sE疲累却是唇红齿白,看着气sE倒也好,自然是放心许多。
姐妹二人关上门细细说了这几日的经历。杜鹃只给一位贵客抚过两次琴,颇得了些赏赐,倒还未曾真正接过客。阿萒含糊着说了受三位爷调教,其他也不愿多提。都道了这步田地,有些事不问便是对彼此最大的T谅,杜鹃自然不会刨根究底。
只是入了夜,当姐妹两个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杜鹃终于还是问:
“妹妹,我一直不敢问你……对那姚槿楠……现在你们并非亲兄妹,将来寻个法子给他通了消息,许是还有希望的。”
阿萒却答非所问,她说:
“不知我的生父是谁,为何会抛下我和娘亲。”
杜鹃一时沉默,她的娘亲也从未说过她生父是谁。青楼nV子有了孩子,多半是知道生父也无用,再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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