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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卒的裤裆支起了帐篷,但理智告诉他,这是陆宗澹的人,他不能碰,于是慌乱的想要逃走,白霂拉着他,半推半就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白霂跨坐在他腰间,熟练的翻开裤子,那根涨到不行的肉棒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小腹上。
“不行,这样不行,你是陆指挥官的人!”小卒眼看着白霂抬起玉臀用那温暖湿润的嫩鲍吞下他的肉棒,口中还是忍不住发出喘息“好..好舒服。”
白霂分开双腿蹲着,身子上下起伏套弄男人的肉棒,另一只手引导着男人摸他的白嫩的小奶子,小卒的手碰到那挺立的乳头,顿时精虫上脑将身上的人儿压在了身下。
一番不知疲倦的肏干后,小卒看着身下一滩烂泥似的白霂慌乱的提起裤子逃离了现场。
人便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就食髓知味的止不住贪心,第二轮送饭的小卒一开始有些半信半疑,被白霂挑逗了两下也投了降,射了一肚子白花花的精液后飘飘然离去。
陆宗澹好几天没来了,那些小卒越发的大胆,不分白天黑夜的进入他的房间,尽情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后不肯多做停留的马上离去,给下一个人留时间。
白霂坐在床上,整整一个星期了,陆宗澹都没来,渐渐这些个小卒也不来了,甚至也没人送饭了,他还是不能出去这个房间,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了。
里里外外都静悄悄的,他好像被隔离在了某个空间,还是说,陆宗澹想把他关在这,这是他的惩罚,让他生生死在这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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