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反而让唐煅觉得有货可挖。
酒吧里面的光线很暗,加上几个灯球可劲儿搅合,唐煅几乎看不清东西。
他去酒吧这种地方的次数实在太有限。他是个小县城来的穷孩子,上警校之前一步都没有跨进过娱乐场所,后来还是被汪昭炜拉着进过两次酒吧,可他适应不了里面的气氛,总觉得头疼,也就不再去了。
他使劲儿掐着自己的太阳穴争取集中注意力。
看上去一切正常。有推销酒的,穿得暴露些,但也没有太出格,也没看到哪个客人就当场开摸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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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什么酒、什么动作、怎么发音看起来才老道,来之前唐煅都受过了专门的辅导。硬是把几个拗口的外国酒名儿给记下了。
他没敢使劲儿喝,摸不清洋酒的力道,怕真晕乎了耽误工作。
不到半个小时,适应了酒吧的灯光和噪音后,他就在心里大概绘制了酒吧的地形图。不敢在本子上画,怕有监控探头,他就往心里刻。
只是越看越觉得有蹊跷。这么个“正常营业”的小酒吧,光保镖保安就有七八个,还都是便衣混在客人里。但唐煅只需要扫一眼,就能把他们从消费者群体中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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