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假币的卖红薯的追讨损失。
最大的案件是一起骇人听闻的“男子嫖娼遇到抢劫团伙被绑票“。赶去之后才发现是个年过半百的大爷为了躲他媳妇儿唠叨,到隔壁村儿的远亲那儿打了三天牌,他媳妇儿找不到他就觉得他出轨,一怒之下报警说他嫖娼,结果警察把电话打过去之后,那边儿还不耐烦,只一个劲儿让别逼逼麻利带钱来。以为是绑票,要钱赎人,等到了现场才发现大爷比警察更懵,说让带二十块钱来,打牌输的。
十二月临近元旦的时候,小偷小摸拦路抢劫什么的开始多起来,村子里人员复杂治安本来就差,所里的工作眼见着越来越繁忙。唐煅手脚利索,年轻身体好,就理所应当地成天出外勤,哪怕没接警也会去大街小巷的巡逻。
孙卯没有透露过具体住址,唐煅那会儿也没专门打听过,总觉得春姐妮子她们也在,地方又偏,去约会太不方便,像孙卯不方便来自己宿舍一样。于是这会儿他沿街走着,随便看到个拥挤的出租屋都会在脑子里下意识地飞快闪过个念头,孙卯会不会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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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给自己预设过什么答案,是也罢不是也罢,都和他没关系了。现在回头想想,或许孙卯当时斩钉截铁的离开是正确的,没有给自己机会放任那种面对感情时优柔寡断当断不断的磨叽。
现在理性重新占据上风,唐煅觉得他们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即便是勉强续上了缘分,也还是难逃矛盾的爆发。
他认为他给过孙卯足够的尊重。在正式交往之后,他从没有追问过孙卯的过往,也没有用特殊的眼光看待过孙卯。就当他和万万千千正常打工的普通人一样,谈一份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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