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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在向前,又像是在自转。
年二十八的傍晚,唐煅又在巷子里按住了半个月前抓过的小偷。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儿,是惯偷,瘦得竹竿似的,但泥鳅一样滑溜,十次能溜九次,还是唐煅来了之后第一次见他掏人钱包就当场给按住了,这男孩儿颇有些畏惧唐煅。
上次偷了五十几,搜出来后领到所里教育了一番,又让家里人给接回去了。
为什么就屡教不改!唐煅火儿大。怎么就有人不停地重蹈覆辙屡教不改!
“你就等着进少管所吧!“唐煅提溜着男孩儿的耳朵训他。
“进就进,比在家好。“男孩混不吝。
男孩他爸出轨好几年,把他妈气出了肝癌,去年刚死,他爸就娶了新的进门,男孩再不愿回那个家,偷他爸的钱,被打个半死,又出来偷路人的钱。
“你去上学啊!上学也不用在家呆!“唐煅教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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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花钱又不挣钱,花他们的钱,呸!“男孩在地上啐了一口。“等我攒够了钱,给我妈修个全村最气派的坟!”
唐煅想劝,但又不知道从何劝起,那种打了个死结的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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