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似乎已经没兴趣跟他们“可是“了。他摆摆手,挡开了话筒,抓着车门爬上了车。
“他的手……”
记者们都看到了。那只手的五个指甲或是磨秃或是整片掀掉,手背上全都是血痕,不像是个完整的手,更像是碎片拼凑起来的,泥沙深深嵌入在伤口里,像是已经风干在了里面。
那是数个小时的徒手挖掘留给他的。
记者拍到的最后一个关于他的影像,是他从一卷卫生纸上撕下了一条,卷在手掌上,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被溅到毛绒玩具包装上的泥点子。
这则新闻被播出的时候,大刘正瘫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等着他媳妇儿接孩子回来一起吃晚饭。
“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我们进门都没听到啊!“他媳妇儿打开门的时候,大刘皱着个眉头盯着屏幕。
“这个人……感觉很熟悉。“大刘说。
他媳妇儿瞥了一眼屏幕。
“都是马赛克你还熟悉?我看你是熟悉马赛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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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里他的车牌和他的脸都被打做了模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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