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一人,是萧速。
“看了一圈,没人。不能是外人放火。”萧速沉着脸道。
“那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人?!!”司空翦不由吃惊。
“会不会是,自己不小心碰翻(烛台)?”张杜询问。
吴谦疯狂否定,一口咬定被陷害。
“可又有谁会做这种事?!”
“萧爷才一个人去追……那人还是逃太快了吧?”
……
此时,所有寒雪帮都已在院中现身(绿沙洲里他们租的一处落脚大院),七嘴八舌讨论着是怎么回事。所有人中,不但穿了外袍,还从头到脚穿的整整齐齐,甚至连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的,只有萧速。
“被烧光的东西,再怎么讨论也回不来了,我看大家还是各自回屋休息吧?”唐鹤给大家鼓劲儿,“再花一个月,图不又回来了?”
脏话响起一片。但这也确实是真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众人终于散去。
“有话和你说。”唐鹤趁机叫住萧速。
“什么?”回过身。
“这么晚没睡?”似笑非笑地紧盯着那双眼。
“睡不着……”
“在干什么?”
眼神闪烁了一下:“……练字。”
练字??“可否让我一观?”唐鹤微笑。
“不行!……都写的太差。下次!我写满意了再给你看……”笑笑。
点点头,唐鹤放了他那马,又道:“有话和你说。”
“请讲。”
“去你屋讲。”
沉默片刻,萧速终于咬牙道:“那你…等一下。”
耐心等对方先进屋把“练”了一半的“字”藏好,唐鹤这才来到萧速屋内:“你练字的纸在哪?”
“我下次再写给你看……”真是万般无奈。
“我说白纸。”
萧速从柜里取出一大叠白宣纸。
冷冷撇一眼眼前正锁眉,紧抿双唇的可笑男人,唐鹤随手抽出三大张宣纸并排平铺于桌面,研一研墨,提起笔。
仅一盏茶功夫,从左到右,南元军塞布局图,一点一点,再一次出现在了萧速面前——虽然远不及绘图师画的精美。放下笔,从左到右,对方手指每滑过一处军塞,脱口报出兵力、守将以及当时图中的批注……
萧速震惊地、呆呆地看着,这惊人记忆力,绝对不输那偷偷背他压毒贴的陈潋姐姐!如果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