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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接起,那头习正的声音满是疲惫的沙哑。
一听不太对,年夕问他怎么回事。
习正有气无力,一个“嗯”字像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
年夕想他大概是感冒发烧了。他事儿多,经常出差东跑西跑的,容易生病。刚想叮嘱他两句,习正却突然开口:“夕夕,我想你了......”声音脆弱地像从喉咙间憋出来的一样,穿过电话,带着沉重的喘息。
除了在床上,习正是不会像夏祁一样说这样r0U麻的话的。年夕觉得有些奇怪。
不等年夕说话,习正又接着问年夕在哪里,在g什么,言语间是难掩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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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K省度假呢......”
“K省哪里?”
“w市xx山脚下的温泉山庄。”
“xx山......确定吗?”
“当然确.....”
“来风荷居!”习正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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