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轻轻将她往前一推,下面则深深狠狠往里一送。
\n她猝不及防发出闷呼,额头轻轻撞上冰冷的玻璃,胸口也被迫贴了上去。透骨的冰凉沿皮肤渗入骨髓,困她在无形的屏障中。
\n身后的抽插不知疲倦、游刃有余,慢条斯理,却记记直达她的核心。屏障外,纽约的天际线豁然展开:夜幕沉沉,灯火璀璨,一座金属森林,辉煌、冷漠、庞然、无机。
\nAshesaid…dangerousplacetobelostin.(就像他所说……在这儿迷路很危险。)
\n她的影子倒映在玻璃上,在他的前后撞击下左右摇摆,如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舟,被夜色与霓虹吞噬得支离破碎,模糊不清。纤瘦的轮廓孤立无援,抵临身下的万仞深渊,依附在他带给她的这道透明枷锁上。
\n手掌和胸脯死死贴着玻璃,掌与心一片冰凉。就在这时,她察觉到视野下方有……什么东西在动。
\n不是错觉。
\n柰的脊背骤然一僵,指尖猛然收紧。她屏住呼吸,余光往下扫去——49层的维修工楼梯平台上,竟然站了一个女人。
\n五十中旬,白人女性,灰褐短发,穿着一件浅褐色风衣,下半张脸隐在半明半暗的灯影里,眉头紧蹙,表情很担忧,正努力仰头看向这里。
\n不是随意一瞥,也不是漫无目的地张望。
\n她确实是盯着她所在的这扇窗,只是目光迷茫,似在大海捞针地搜寻什么。
\n柰的胸腔像是被人猛地攥紧,血液瞬间逆流,心跳骤然失了节奏,下意识拽起白纱帘挡住裸露的胸口。她不确定这女人到底能看到多少——毕竟楼层高度存在落差,视角也受限,屋里昏暗,玻璃也反光,但她确实在竭力往上探头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或者在确认什么。
\n柰几乎是本能地拍打玻璃,同时下意识开口,即便知道她不会听见她的呼叫。
\n“Hey——!”声音嘶哑破碎,几乎不像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n女人循声抬眸,视线猛地与她交汇。
\n柰想,她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焦急慌张。因为维修台昏暗的灯光下,那双海蓝色的、围满褶皱的眼睛,骇诧惊愕地微微睁大。
\n短短千分之一秒的对视。
\n女人身型一滞,似乎不确定该有何动作。就在同时,柰被腰上一股强劲力道拉回,那双大掌第一次显出几分粗暴蛮横。
\n她被摔回了软榻的羊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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