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客（9）零和博弈（Zero-SumGame）【性侵

erhapsyouareforsale.ButIamnot.”（或许你是待价而沽的。但我不是的。）

\nSterling瞳孔微缩，指尖微蜷。他克制住怒火，慢慢倾身，强硬地扳住她的下巴，嗓音如暴风雨前的海面般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近乎温柔的漫不经心。

\n“Cute.Saythattoyourgreencardandourcontract,sweetheart.”（真可爱。这话，跟你的绿卡与咱们的合同说去吧，宝宝。）

\n此次轮到柰怔住。她颊上一红，血全涌上了头，紧接着又惨白得毫无血色，指甲几乎要掐入掌心，却怎么也压不住从胃里翻涌上来的屈辱感与恶心。她倏地扭头，避开对视，想挣脱他的掌控。他却用力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向他。力道不重，却精准地卡在她最无法抗衡的角度，逼迫她仰起头，迎着他如刀锋般冷峻的目光。

\n他的唇离她的不过半厘米，清冷温热的香气洒在她鼻息间，扩张至五脏六腑……苦柑与薄荷的冷静克制……香草广藿的内敛沉郁……苏合麝香的压迫与笃定，缓慢而不懈地侵略、吞噬。

\n“6:30.Thegreendress.Don’tmakemewait.”（六点半。那条绿裙子。不许让我等。）

\n冷硬的掌迫使她微微侧头。灰眸的温度降至冰点，如骤然离开淬炉的钢化玻璃。薄唇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烙下一吻。温度冰冷得几乎在她皮肤上灼烧。

\n柰僵直地靠着车窗，甚至都没有反抗。

\n“咔嗒”一声替她解开安全带。他退开，指尖漫不经心地理了理深色西装下，整洁露出的一指宽白袖口，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唇瓣紧压成一条线，薄而利的唇峰微微扭曲，缓缓咬出两个词。

\n“Getout.”（滚。）

\n黑色奔驰很快消失在狭窄的西115街尽头。

\n因为出发得早，他们没赶上rushhour，时间不过8点，离上课还有两个小时。柰穿回了那件雪白的纱裙。她抱着膝盖，静静呆坐在台阶上，眼前的世界模糊而遥远。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只剩下内心无尽的空洞、疲惫、沉重。血红蛋白里、神经末梢上、每一根汗毛中、每一寸肌肤下都充斥着一种可怕的麻木——似乎肌体不再属于她自己。愤怒吗？悲伤吗？恐惧吗？羞耻吗？怨恨吗？她的内心一片混乱，无法分清这些情绪，也无法分清它们是否真实存在，亦或只是【应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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