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当时医院附近发生鬼魂争夺投胎席位的争执，演变成SaO乱，有的是鬼差不足的理由。」

「大人会认为曹嫚汝背後有高人指点吗？」见查察司不回应，任昭廷又探问道：「还是罚恶司？」

「隔墙有耳。」查察司顿了顿，意有所指，「剩下给你和南朵延争取表现的时间不多了，你有信心在几个月内做出成绩吗？」

「只有我们几个，恐怕……」不是恐怕，任昭廷心里觉得根本不可能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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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要做出口碑啊。」查察司挥一挥手，许多张神职人员的大头照包围他们缓缓转动，「阎罗王大人想办优质服务评分制，票选出优秀的执行者并淘汰不适任的，也许下月开始，地府就会进行票选。」

查察司指了指，任昭廷的样貌在众多照片中被放大显示。

「我也是其中之一？」任昭廷在此前从未听闻过这事。

「没有谁会希望一方独大，善恶有时是互相制衡的。」查察司拍了拍任昭廷的肩膀，「在民意面前，有时神明也很渺小，民心所归是站稳脚步的根基，站稳了才能好好向前走……所以你需要先得到民心。」

「单凭我们几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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