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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封闭昏暗,沉聿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情绪。
手指从口腔抽出,沾带出滚烫的津液,从嘴角蔓延过下巴再流入脖颈,无声诉说着淫靡的暗潮。
距离拉开,周围还残留着余温,沉聿打开车顶灯,从容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沾满水液的指缝,问他:“对所有成年男人都这样?”
之前也是这几根手指,如同刚才那样在他口腔作恶。祁安不敢再看,只动了动酸涩的嘴唇:“您觉得呢?”
耳边一声轻笑,沉聿没有回答,又抽出一张纸巾,用指腹掰起他的下巴,替他擦掉眼泪和残留的液体,从锁骨到喉结再到嘴唇,耐心又细致。最后指腹还磨着他干净的唇瓣,嗓音暧昧又放纵:“味道是不错。不过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就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嗯?就这点儿出息?”
面对沉聿的声讨,祁安脸颊羞耻地烧了起来,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像是逗玩够了,沉聿再次开口,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说得没错,你当然是成年男人,可我不是正人君子,懂了吗?”
拇指滑到唇角,似在等他开口。
“懂、懂了。”祁安下意识回道。
“嗯。”
……
夜风将燥热徐徐吹散,祁安深感狼狈,总算对玩火自焚有了点理解。他庆幸车里没有足够的灯光,不然自己那副窘态要是被瞧见指不定多丢脸,那感觉,简直一败涂地。
沉聿到最后也没个准话,只说了一句“你想见我,自然能再见到”。
什么叫想见就能见到?他都没有对方的微信,联系方式也没有。而且上次实践之后,他一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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