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跪下了。」
老妇双膝微弯,作势yu跪,毕伯上前扶起她,神情严肃,说道:「我等已做好记录,您快请起。」之後,他不再多言,准备回衙门禀报详情。
回府路上,王青霭好奇问道:「不知里头情况如何?」毕伯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回了句:「难办。」王青霭心想,以毕伯的年岁以及在衙门里的资历,若由他口中说出「难办」二字,此事恐怕棘手。
「是凶手难寻吗?凭雷捕头、潘捕头两人的武功,我想再厉害的凶手也逃之不了。」毕伯摇头道:「不是凶手难寻,而是不能寻。」王青霭更加不解,问道:「为何不能寻?难不成是皇亲国戚犯下的案?」
纵使王青霭满腹疑惑,此时的她已无暇过问,就在她前脚踏进家门时,一名来自涵文草堂的侍者,带着一封书信後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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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过後,王青霭换回nV装,欣儿急忙前来向她通报:「小姐,听说涵文草堂来了人要拜见老爷,不知所为何事。」王青霭心下一紧,思忖:「该不会和何福钦有关?」转念一想:「不打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他欺人太甚,可怪不得我。」王青霭一脸若无其事,镇定地道:「欣儿,多谢告知,我也不知是何事,待我探探消息去。」
经过几道回廊,王青霭悄步来到接待客人的厅堂,厅堂里空无一人,没看见父亲以及涵文草堂的来人,她转而走向爹爹平时处理公事的明监厅。来到厅外,果真听见里头有谈话声音,她藏身在一条大柱边,凝神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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