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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宁似乎对衣服摆放的位置非常熟悉,只翻找几下,就拎出来两套衣服,一套带亮片的黑sE深V西装,一套开叉警服。他转过身,举着衣服道,“这个可以吗?”
任弋脸sE铁青地看着他,刚才由于激动盈在眼眶的泪水,已被他悄悄擦掉。
“为什么做这个?”
终于,他还是问出来这句话。
姜一宁拿着衣服的手僵在半空,他扯了下嘴角,像是自嘲,又像是嘲笑他的傻问题,“被开除,档案上有W点,g不了别的。”
任弋明明应该恨极了他,他被开除是活该,他档案上的W点是罪有应得。他居然还自由地站在这里,已经是对他牺牲的父亲、还有他腿上伤口的羞辱。
但他却不受控地想起姜一宁家里满墙的英文原版书,想起书房里他的挥毫墨宝,想起那个沉醉的夏夜,他从缉毒讲到解剖,从法家的稷下学派,讲到黑格尔的Si刑正义论。最后,轻轻地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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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说“g不了别的”?
看任弋没有反应,姜一宁把两套衣服搭在把手上,然后面对着任弋,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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