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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宁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背上的旧伤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知道这是什么酒。他吃过这酒不少苦头,但他还是平静地拿起酒杯,递了过去。
“任老板,请喝酒。”
依旧是平淡的、听不出情绪的语调,依旧是低着头,不看他。
任弋不动声sE地接过酒杯,玻璃材质冰凉,但姜一宁刚才捏过的地方,又残留一些温热。他用手整个盖住酒杯,像在徒劳地挽留他的痕迹。
“你信教吗?”任弋捏着酒杯,没头没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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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姐有点听不明白了,她希望两人赶紧喝掉酒,让酒JiNg指引他们去做该做的事。这种迷乱的欢愉场,适合发生的只有鱼水之欢,而非灵魂交流。
姜一宁低着头,“不信。”
“是吗?”任弋看着他,放下了酒杯,“我以前信天道酬勤,现在……”
他放慢了语速,“我信终有报应。”
姜一宁握着酒杯的手绷紧了,关节泛白。嘴唇抿得很紧。
丽姐听不懂他们打的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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