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能听他们说两句话就心满意足了。
两个人都把期待放低,安安静静等同学反馈,譬如在房间里培养不合季节的热带植物,不想阗资的游戏实在有趣,乃至于有几位同学挑灯夜战,把夜熬浓,在短短几天里把小破烂在荒芜园的生存时间给冲到了两百多天,胡笳看着他们布满血丝的眼睛,真想说辛苦了。
她问他们说:“你们现在打到哪了?有去索多瓦救爸爸吗?”
有个同学反问:“哈?救完爸爸不就Si了吗?在荒芜园玩玩多好啊,种甜尾草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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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笳愣了,凑过去看同学的屏幕。他在《通天塔》里当贾思勰,又垦荒,又播种,把垃圾场附近的荒地都开发了,大面积种植甜尾草、亚种水稻和尖叫圆头白薯,作物成熟了,便倒卖给老鸽子,换来长毛象的迁徙周期,猎了两头象,解决了过冬前r0U类紧缺的问题。
胡笳感慨说:“你这个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啊。”
同学说:“这有什么,还有人把食人兽驯了当小狗养呢。”
胡笳哑然,按着原着故事线老老实实打游戏的她,在《通天塔》里拥有了最无趣的人生。
换言之,只要不回索多瓦,小破烂就可以在荒芜园里有无限可能。在胡笳的同学里,有人成了荒芜园的产粮大户,有人在荒芜园重建了发电站,还有人在荒芜园建起自己的家,胡笳忽然意识到,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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