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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手机响起,江一接起来听那边张柏树问话,咽了唾沫,“张老师,我感冒了请假。”
张柏树被江一古怪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如果不是他拨的江一的手机怎么也不能把耳边的声音和素日里甜美甘醇的嗓音混为一个人。
“江一,怎么Ga0的,周末不小心中暑了是不是?去看看医生,不能掉以轻心,你可是靠嗓子吃饭的人。”不是张柏树太资本家,只是这江一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大将,近期业务多,关键时候不能缺了人。
挂了电话,江一自嘲地笑笑,对着地上的狗剩儿说,我就是个卖唱的。打定主意多歇两天。
开始的时候她是把张柏树真的当老师看待,张柏树发现了她翻译方面的潜质,领她走上这条路,打工也罢,指导也罢,跟着张柏树学了不少业务,顺带脚的学学做事待物,也算能应付应付复杂的公司人际关系。
有的时候实在是累,客户还好对付,就是公司里一众的关系,支系复杂,各是各的腿脚和裙带。
一件一件收拾屋子,地上的糖盒已经被捡起来放在桌子上,散落的糖也颗粒归公,衣服搭在了椅背,江一知道是顾恺之弄的,并不多做停留,衣服扔到洗衣机,糖都倒在了垃圾桶,糖盒是粉白sE的,一角明显地沾了一丝血迹,江一本yu收起糖盒转念手一扬也扔进了垃圾桶,哐地一声撞击,狗剩儿吓得钻到了沙发底下。
到了下午嗓子似乎更哑,江一有点担心去医院看了,也就是急火攻心,让原本就有炎症的,因为一时的不合适发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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