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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蒋南脸上还有没g透的血痕，看向一旁，“你自己想清楚了就行。”

小珺不再像之前那么无措了，那两拳没有打在她身上，却让她冷静了很多，“我不敢说我想清楚了，但是这些天我感受得到，我们好像真的回不去了。我有过别人了，我不是说我和别的男人上过床，我是说我Ai上过别的男人了，你又想清楚了吗？你真的能接受吗？”

这不是在疑问，而是在陈述，陈述他们两人一直在逃避的事实。

她说的也不是“你能接受吗”，而是提醒他“没人能接受”，这是个现实问题。

蒋南果然垂下眼，“你Ai他，他也说他Ai你？”

小珺默认。

蒋南皱眉，忍住泪水，“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就是真心的？他能拿钱和你过夜，就能和别人过夜。如果他真是‘好心人薄先生’，你想和他在一起我也就放手了，可他不是，他人品没问题会和你做那种交易吗？别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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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无疑很有道理，小珺也无法用一些细枝末节的感受来佐证金主对她有多特别，说出来倒像是一种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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