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被草木香替代。
身上的黑灰b泥土更深,她靠在树根的凹陷中,想象自己躺在了母亲怀里。
一如过去无数个午间,母亲停下采药,搂着她在树荫下小憩。
日光不再灼热,虫鸣和鸟啼皆是安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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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
不知睡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银杏的叶片落了小和尚满怀。
泛白的僧袍明显大了,松垮地挂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黑瘦。
她躺着没动,看着这个脑袋上顶着戒疤,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小和尚。
深陷的眼窝上两道浓眉微垂,睫毛合起,像是花上停歇的蝴蝶。
母亲她,最会捉蝴蝶了。
紧绷的弦终于断裂——
火光远离,浓烟散去,她攥着手中银戒,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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