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收拾起来也不费力!其实我那时候,根本就不想混,我就想攒点钱......你是不知道,我家那边亲戚学习成绩都好,就我是个吊车尾,真的、真的太不被尊重了!
安然微微点头,似乎是在等待下文。
我那时候心思单纯你别笑啊,真单纯,十三四岁小屁孩,怎么不单纯啦!李峰,我以为有钱了,就能挣回面子!就跟着社会混呗,反正我家里是最不尊重我的,我混死了还能给他们添笔赔偿金不是!
安然:呵,那我还阻止你的发财大计了?
哈哈,那你给我涨点工资呗,小老板?李峰说着,扒开头顶上的帽子,道,看到没?这是我十六那年救了我大哥的大哥,被水果刀切伤的。那时候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太疼了!那个医生还说,头皮神经多,不能麻药,得生缝!卧槽,那时候我就想着,回去以后,再不混了!混,真的太遭罪了!也就那时候,我才真抽,抽得凶,像吃止疼药似的!
安然大半生没受过什么大伤,但看着李峰脸上的狰狞,觉得可能溺水而死真的要比头颅缝针来的痛快不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后来你不就坐上大哥的位子了?如今还跟了我,从了良!哈,
去你娘的从.良,李峰推了安然一个屁.股蹲,老子那是没办法,那时候我刚出院,我爸又走了,留下我和我妈那个没主见的女人。我不得为她想想啊,她才三十八,再嫁一个还能生个好苗子!
第二年冬天,十七岁的李峰甩了十万,把他妈送上了新车。他还记得他当时说了什么:你就当你儿子死了,老跟着我过下去干什么!那个男的,我是不会叫他爹的。赶紧走吧,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哭哭啼啼嚎丧多丧啊!
安然认识李峰三四年,几乎很少听他提自己家里的事情。他还以为对方叛逆期没过,结果却是家里真没人可以提:那你之后就没去看她?
没有,李峰大大咧咧地摆了下头,看她干什么,怕我爸那些债主找不到人?还是怕我那些仇家不上门啊?她好着呢,现在儿子一看就聪明,和你家雾崽一样,头上有旋儿!
提到席朝雾,安然觉得头顶的太阳都有些射人眼了。他笑眯眯地点头,嘴里却假兮兮道:哪有,就一般孩子而已,老是想着学习学习!都不爱交朋友,愁人!
......你可要点脸吧!李峰被恶心的烟也不抽了,回嘴怼道,是愁人,刚还问我你和大黄是怎么回事呢?我说啊......你们在搞
安然一口气提到嗓子眼,似乎是但凡这辆人形赛车秃噜嘴,他就得效仿古人,以刀会友相爱相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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