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的亲近而慌张到丢盔卸甲,难道一切都是错觉?难道她又被骗了?
她试图回忆,橙花香气馥郁依旧,她却想不起仅仅数分钟之前发生的事,反而是祖母去世之前的事情钻入她脑海,年轻nV人在她的脸颊上一吻,然后她被放在地上,而姑母翻身骑上一匹白马,背影很快远去——不要走,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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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人的面孔已经模糊,她低下头看去,好像同记忆里的重叠,可却冷漠到令她不敢细看。奥德利顾不上了,只想同这个人融为一T,叫她再也无法离开。
她狠狠地挺腰,将X器重新送入身下人T内,仅被强行撑开过一次的x道处处是阻滞,但她不在乎,只cH0U出一小截就再次深深埋入,靠着蛮力将X器一下下送得更深,馅进那一片无bxia0huN的柔软中。
年轻alpha还没有找到窍门,公爵只感到X器在她T内横冲直撞,有时是陷进内壁某个褶窝,让她觉得被过分扩张到变形;有时又直入中心,狠狠撞在g0ng口,让她的整个小腹仿佛从内被重锤了一般酸痛。
唯一能确定的是快感。鞭笞般的深凿不过十余下,公爵行走在悬崖边缘的身T终于彻底坠落,又或者说被抛向云端。ga0cHa0的快感洪水猛兽般没过她的全身,让她从内到外、从小腹到双腿都剧烈地痉挛cH0U搐。
不知是x壁cH0U紧产生的错觉,还是X器实实在在地在她T内又涨大一圈,滚烫的存在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撕裂。现在她想要叫侄nV滚出去了,不管怎样也该让她歇一歇,可年轻人却偏偏更咬紧牙关地往里深顶,甚至连速度都不曾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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