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句来回答。
只是睁大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看着晏回,被酒水浸染得艳丽的唇微微张着,一副无辜的模样,惹人怜爱的同时又无端的引发人的凌虐欲。
带着粗茧的指腹摁上柔软的唇瓣,反复摩挲碾压,一遍又一遍。最后,晏回垂下头,在时舟的耳畔说:他想这样,不仅仅是用手
*
时舟彻底喝断片了。
他没有料到这具身体的酒量会这么差,喝几杯啤酒都能醉。他自己是个千杯不醉的酒鬼,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喝断片是什么感觉了,也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只隐约记得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那梦还带点颜色,梦里的对象他猛得坐起来看向床的另一侧,半边床空荡荡的,晏回已经起床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套。
至于被谁换的怎么换的换之前有没有洗澡这些细节他不敢想。
钻进浴室,挤了牙膏准备刷牙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嘴唇肿了。
轻轻碰了碰,还有点疼。
他小心避开红肿的嘴唇刷了牙,准备冲个澡,然后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腰间多了一圈红痕,因为皮肤太白而显得红痕异常的明显。
这具身体皮肤太敏感了,磕着碰着都会红一圈,时舟也没有多想,只想着应该是昨晚喝醉头重脚轻走路不小心撞哪儿了。
然而他刚这么以为,就看到肋骨之下,劲瘦的侧腰清晰明显的四个鲜红指印这可不是磕着碰着会留下来的。
他猛得抬头看向镜子里。
手指放到红肿的唇瓣上,梦里的对话浮上脑海。
小团子是谁?
小团子是是我弟弟啊。
可是他不想做你弟弟他想这样
梦里,晏回抱着他,梦里,他喊了晏回小团子。
难道不是梦么?
时舟快速洗了澡,套上家居服出了卧室,晏回已经做好了早餐,是简单的三明治和牛奶。
我昨晚喝醉了,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时舟嘴里嚼着培根三明治,状似闲聊的开口,实际上是套话。
晏回反问:什么话算是不该说的话?
嗯,就是比方说有损个人形象的话,比方说,我有没有胡言乱语,说一些没有逻辑的话?
晏回抿了一口牛奶,道:这倒没有。
这个没有,那就是别的有了!
时舟又问:那我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昨天是你照顾我的吧,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么样子,我昨天晚上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晏回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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